浅谈刘伶醉酒

2016-05-04来源 : 互联网

魏晋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对酒*为疯狂的时代,其与当时的社会风气有着莫大的关系。而其中刘伶算是当时的代表。

魏晋“竹林七贤”中的刘伶嗜酒如命,堪称“饮坛北斗”,而且写就了**的酒文《酒德颂》而扬名至今。刘伶,字伯伦,西晋沛国(今安徽宿县〉人,与阮籍、嵇康、山涛、向秀、阮咸、王戎等齐名,被世人称为“竹林七贤”。这七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好酒贪杯。刘伶可说是其中*突出的代表人物,曾为建威参军,其嗜酒如命,自谓:“天生刘伶,以酒为名。一饮一斛,五斗解酲”,②难怪当时流行说“**好酒数杜康,酒量*大数刘伶”。在后代诗人文士笔下,刘伶几乎成了酒的代名词。

他的散文名篇《酒德颂》,被《世说新语》评定为“意气所寄”。后世苏东坡拜读之后,不禁感叹:“诗文岂在多,一颂了伯伦”。在刘伶之前,*早写《酒德颂》的是三国时的魏人刘劭,之后还有过不少“仿作”,历代写诗歌颂酒德的就更不为少数。而晋代刘伶的《酒德颂》虽然只有188个字,却是其中影响*大的。南朝颜延之作有《五君咏》感怀竹林诸贤,其《刘参军》云:“刘伶善闭关,怀情灭闻见。鼓钟不足欢,荣色岂能眩。韬精日沉饮,谁知非荒宴。颂酒虽短章,深衷自此见。”意思是说刘伶道德内充,情欲俱闭,因为不被外物所累,所以目无所见,耳无所闻,眼睛也看不到什么,耳朵也听不见什么。

鼓钟乐声不能给他带来快乐,荣誉女色也令他难以头晕目眩了。虽然天天醉饮,但心中却似明镜。刘伶《酒德颂》蔑视礼法,宣扬了老庄思想,描写了一位“惟酒是务,焉知其余”的大人先生,这位大人先生可以说是一位实践庄子“醉者神全”的人物。刘伶写到“有贵介公子,缙绅处士,闻吾风声,议其所以,乃奋袂攘襟,怒目切齿,陈说礼法,是非锋起”,意思是有“贵介公子”和“缙绅处士”听到大人先生的风评后,无不怒目相向、陈说礼法、争论不休时,大人先生却是一副置身于世外的神态:先生于是方捧罂承槽,衔杯漱醪,奋髯箕踞,枕曲藉糟,无思无虑,其乐陶陶。兀然而醉,?尔而醒,静听不闻雷霆之声,熟视不睹泰山之形,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。俯观万物,扰扰焉若江湖之载浮萍。二豪侍侧焉,如蜾赢之与螟蛉。

①刘伶以大人先生自况,似乎扮演了一个神仙角色,不食人间烟*,“惟酒是务”,不知其他。他用行为向我们展示了一种不同的人生观,一种面对人生与世界的超然的态度。同时,刘伶笔下的这位大人先生“日月为扃牖,八荒为庭衢。行无辙迹,居无室庐’暮天席地,纵意所如”,与明代文人周履靖笔下“衣无罗缔”的放浪先生都是反映了一种返璞归真的自然主义的审美倾向,追求的是一种精神自由。

明代高濂《遵生八笺丨起居安乐笺》“溪山逸游条”,提到了野外饮酒酣畅的观点与大人先生的这种“以日月为扃牖,八荒为庭衢”的饮酒境界如出一辙,一年四季,四时风景不同,游赏方式各异,但都可以以酒贯之。山水之情得于心,寓于酒。寄情山水,沉醉酒乡。 如宋人叶梦得所说:“晋人多言饮酒,至于沉醉,未必真在乎酒。盖时方艰难,惟托于酒,可以疏远世故而巳。……饮者未必剧饮,醉者未必真醉耳!”阮籍、嵇康等嗜酒不单纯是为了精神上的解脱,更是为了免祸。

当时才智之士逃避现实甚至应付世事的方式就是饮酒、醉酒。酒运用得当,可以躲避**上的**和人事上的纠纷,以期达到遁世避祸之目的。由于当时是个动荡不安的时代,因此这个时代也成了历史上的一个饮酒**期,身处黑暗的文人志士对社会的失望及厌倦,所以更喜欢与酒结伴,以酒放松,以酒**,以酒避祸,以酒醉来达到一种精神的超脱。可以这样说,到魏晋南北朝时期,酒反映出不同的人生态度,所以酒水招商称《酒德颂》中的描写“既是刘伶自己的写照,也是魏晋玄学崇尚自然、反对名教的思想的反映。说它是酒德颂,毋宁说它是对当时名教**的反叛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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